In finite games, like football or chess, the players are known, the rules are fixed, and the endpoint is clear. The winners and losers are easily identified. In infinite games, like business or politics or life itself, the players come and go, the rules are changeable, and there is no defined endpoint. There are no winners or losers in an infinite game; there is only ahead and behind.
世界上至少有两种游戏。一种可称为有限游戏,另一种称为无限游戏。有限游戏以取胜为目的,而无限游戏以延续游戏为目的。实际上我们都有随时离开赛场的自由,但是有限游戏的参与者在某种程度上自己遮蔽了自己的这种自由。因为无限游戏中可以存在有限游戏,因此无限游戏参与者并不避开有限游戏的表演。他们在进入有限游戏时也拥有所有适当的活力和自我遮蔽,但是他们这样做的时候并没有有限游戏参与者那样的“严肃性”。他们把有限游戏的抽象性看做抽象性并接受,因此他们并不是那么严肃地对待有限游戏,而是游戏似的。
我们的梦想是创造出更多人玩、玩更多年,以及让玩家永不忘怀的游戏,我们专注于Simon Sinek所说的“无限游戏”(the infinite game),我们围绕着这一想法构建起整个Supercell。——我们通常称之为“细胞”,是如何审视他们所做的每一件事的。当他们认为游戏无助于实现这一“无限游戏”的目标时,他们就不会让游戏上线。 团队在测试阶段测试游戏时,首要考虑的就是玩家持续玩游戏的时间。这正是我们所有团队所关心的东西,某位Supercell成员的话可以为其做注脚:“留存,留存,留存。在为你的游戏开发新功能的时候,你要关注的不仅是短期的留存,而是要永远把目光放在游戏长期的生命上。